早到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因为之前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你们不是也从小就认识了吗?”沈笃挑眉睁开点眼缝,瞟过唐堂棱角分明的侧脸,“为什么不早点?”
昏暗光线的衬托下,唐堂侧脸的线条愈发立体,对得起之前“gay圈第一天菜”的名头,是一种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的性感——
是沈笃之前从来没有仔细欣赏过的类型。
他很快别过脸去。
“如果早一点……你们……你们三个人,或许都能好过一点。”
或者是四个。
唐堂喝得也不少,虽然没有完全醉倒,但脑子也不那么清醒了,他没有捕捉到沈笃的小动作,也没有发现沈笃话里的那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沈笃一早就派人查过他,知道他是从小跟邹允一起长大的,只有他对沈笃的从前甚至现在,都一无所知。
“以前没有想过这么多。”他诚实道:“我只是……”
他斟酌着脑海里的词汇,半晌后才说:“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只是很感激他。”
借着酒劲儿,他跟沈笃有一塔没一搭地聊着天,关于他们彼此的那个不愿提起的童年——
那是一段在当年离开孤儿院后,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