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是不是曾经有过奢求,但早就已经放弃了。
几句插科打诨的寒暄后,他转身走向了北美航线安检口的方向。
他不知道在自己走后,邹允和唐堂会说些什么,但很清楚地知道,他和唐堂应该走向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必须要断得够彻底才行。
肖飒要不惜半个地球追着邹允跑,所以这次他需要做一场好戏,让肖飒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作为一个千亿级别的上市公司,震云集团从来都不是离开哪一个就无法运作的家庭作坊,它自然有它自己成熟的管理团队;之前如果不是因为肖飒和肖震峰的拉锯,也不会让那么多人焦头烂额,但现在既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一些关键性的决策远程操控也是可行的。
肖飒大概暂时是顾不上了,但他从现在起是真的孤家寡人一个,连去酒吧买醉的隐都戒了,在哪都可以帮忙看着。
可是在全套戏码演完,在看着唐堂追向北美安检口的方向后,他还是一瞬间愣神。
但也很快,他就再次冷静了下来。
也许那些最初因为酒精和荷尔蒙的悸动,和某些对于难以言说的过去带来的灵魂上的共鸣,早就在唐堂每一个留给他的背影里,渐渐凉透了,再也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