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忍住,还是问出口:“你前脚不是还说要好好抓牢顾太子吗,怎么后脚就把人得罪了?”还一副死都不服软的硬气样子。
苏牧呈拒绝解释,扭过头看窗外,“这不关你的事。”半响又加了一句:“不想死,以后他远一点。”
“谁?”
“顾浔亦!”
啧,真挺硬气,敢直呼其名。不过他不说,戚慕也不会主动去招惹那个疯子,开车的时候眼睛不经意间落在苏牧呈满是针眼的手背上,因为肌肤过分白皙,扎针扎出的青色就特别明显,看着既脆弱又可怜,这么冷的天气,衣服也就薄薄的一件,身上一点热乎气都没有,戚慕叹了口气,默默把车里温度调高。
苏牧呈对于他的举动毫不领情,用鼻子哼了一声,继续用后脑勺对着他,戚慕也不高兴了,方向盘一打,把车子停在了一条无人的小道上:“我说你这人怎么就分不清好赖呢?我就真不明白了,我当年哪里对不住你了?不说对你有多好吧,可是当年你爸妈……”
此话一出就跟点了炮仗一样,他话还没说完,苏牧呈一下扭过头打断他就吼:“对,我就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活该没人爱,活该我爸妈不要我,活该被你抛弃,你他么当年一走了之,有没有想过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