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戚慕干脆松开握着门把的手,走进屋里穿上外套,背上包,见人还堵在门口,语气平淡,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说,“先生,麻烦让一让,我上班要迟到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直直扎进顾浔亦慌乱无措的心口,疼的他整个人都麻木了,紧紧抿着唇,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动作僵硬侧身让开。
空荡荡的酒店走廊,皮鞋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远,顾浔亦站在门口,精神恍惚,总觉得这般疼痛难忍的场景好像上辈子就曾经历过,一样的主人公,一样的故事结局………
戚慕昨晚虽然一觉睡到天亮,但是做梦把五年前的一些场景翻来覆去轮了一遍,睡眠质量并不好,头昏昏沉沉地走进剧组,摊在椅子上,回忆了一下离开酒店房间的场景,倒和昨夜梦里某个场景对上了———
学校天台,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对着堵在楼梯口的另一个少年,一脸冷漠,说,“同学,麻烦让一让,我上课要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评论,作者不回复了哈,容易引起误会。
文案的怎么写的,这文就是怎么发展的
嗯,还有,今天要去医院把手指里的钢钉拔了的(写这文就是因为手指骨折住院,文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