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析的伤没大碍, 你不用担心,很晚了,回去吧。”
戚慕歪头看他, 指尖夹着烟,嘴角向上提了提,笑容很冷淡,看着有点自嘲,“你这人真奇怪,我连累你弟弟受伤,你不怪我,反而过来安慰我?”
乔斯昂靠在他旁边,看他融于夜色的侧脸轮廓,问,“你在自责吗?”
戚慕轻笑了一下,转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你想太多了。”
这才像他,乔斯昂点头,“你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们喜欢你,会因为你做出这些事,他们的喜欢会对你造成困扰和麻烦,你,才是被连累的那一个,确实没必要自责。”
“……”
戚慕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烟给按灭了,从花坛上跳下去,拿过旁边的外套,随意往身上一披,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不颓然,不忧伤,挺直的脊梁,站成一道风景,自信又自我,垂目看他,说,“走,我请你喝酒去。”
他似乎忘了他们两人并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笑着把乔斯昂拉起来就走。
乔斯昂平静地看着他,回了一个“好”字。
然后冲路边的司机招手,让人把车开过来,这个时间点,能好好喝酒的地方也只有酒吧了,他们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