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慕点头,试探着说他要走了,盛宴清竟然也点头表示可以,没想办法留他,也没再说其他私事。
    他心里惊奇,还以为对方找他来是要问他顾浔亦的事呢,结果一个字都没提,不知道他俩“分手”了,估计不可能,知道却不过问……
    刑峰看着人走了,才有点尴尬的咳嗽两声,想把自家老总的注意力给拉回来。
    盛宴清视线转回来,落在戚慕没动的那杯咖啡上面,面色已经恢复一贯的冷冽,“我明天要飞英国,可能有两天时间不在,如果他有什么想法了,我不管你怎么放出消息,怎么做文章,都务必让刚才那位不起疑的留下来处理工作。”
    “好的,我明白。”刑峰后背都紧张出一身虚汗。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听见盛总心有余悸似的喃喃自语,“但愿还来得及……”
    ……
    戚慕想不明白,走出办公室了还觉得在做梦,走廊里寂静,戚慕看着空无一人畅通无阻的走道莫名烦躁。
    他扯了一下嘴角,看玻璃幕墙外的艳阳,已经没有前段日子那么烈了,马上天气就会凉爽,时间看不见但过的很快。
    他以为他要摆脱,他想摆脱。
    可如果觉得盛宴清找他过来是为了顾浔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