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语气淡然，“也许事情非你所见所想。”
盛宴清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声音冷的透彻，“你做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得到他？”
如果不是怕伤害到戚慕，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任他摆布。
“不是。”
顾明棋停下笔，车里的灯光让他眼睛微微酸涩，他闭上眼，“我只想他能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听他说完，盛宴清极力控制自己情绪，认真问他，“只是这样？即便他日后的选择不是你，即便他永远不会爱上你？”
顾明棋手里的钢笔又动了，划完最后一笔，尘埃落定。
他的声音平静的让人猜不出其中真假，“是。”
一个清淡的音节，很难让人分辨出什么，但盛宴清对于这个回答，无话可说。
良久，他叹了口气，手中翻着贺医生与戚慕那段谈话后所作的分析一条一条看，看到最后，他说，“明棋，舅舅跟你赌一局吧，小慕不会不管他的，如果我赢了，你就别再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了，可以吗？”
听筒里传来的吐息都有一瞬的停顿。
但最后还是传来一句声音平缓的话，“我不会跟你堵，有一丝一毫无法再护着他的可能，我都不会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