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抱住了,对着我又亲又摸……”
说到这里余梅双颊绯红,头颅越来越低,略微停顿了一下,道:“当时我一急之下,摸出牛栏窗口上的一块砖,朝着他的头上拍了过去,当时他就晕倒了,我害怕的要命,就去叫了书胜,后来就把他送到曾医生那里去了。”
“你当时面对危险,你为什么不喊不叫呢?你要是一叫,那时候应该就有人能够听到啊?”李青川问道。
余梅道:“当时我也想叫,但是……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二叔,我怕……我怕让别人知道会说不好听的闲话,我们张家已经让人说了不少闲话了,所以……所以不想再多一些这样的事情,一时激动,就拿起砖拍了过去,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成这样。”
余梅越说越羞,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声音细若蝇蚋,几不可闻。
李青川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拿出一块白色布条包裹住的砖块,摆在桌上之后,指着那砖道:“当时你是你用这块砖拍的你二叔是吧?”
余梅见砖上尚有斑斑血迹,但是又不能确定,只得道:“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块,反正我随手摸的一块,后面发生了这事儿,我就丢在地下了。”
李青川指着那砖道:“这么说来,这块砖肯定就是你丢下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