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点头道：“对，我是怜香惜玉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聂小倩道：“你知不知道留她活口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冯刚摇了摇头：“我现在很好，不用你担心。”
聂小倩气结，退后了两步，猛然间一跺脚，道：“好好好，冯刚，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
冯刚脸上依然没有半点儿的色彩，“我也对你充满了感激之情，但是我不想看到你杀那么多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我只杀该杀之人。”聂小倩道，“你让开。”
“我是不是也该杀呢？”
冯刚怒道，张开双臂，用身体护住了柳莺莺，“你要杀她可以，先杀了我。”
“我就奇怪了，她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助她？”
聂小倩恼怒地说道，“我三番两次的救你的命，我大老远的从神龙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这么没良心？”
“聂小倩。”
冯刚大叫一声，“我说了，我知道你于我有恩，我也感激你，但是……但是你能不能别杀她，可以吗？”
“我如果偏要杀呢？”聂小倩反问道。
“如果你偏要杀了她，那你就先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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