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脖子揉了揉,少年的皮肤白嫩,很容易留下印子,修长的脖颈一圈都是红色指印。
关盛凑近拿着冰水给他冷敷,眼泪直在眼里打转。
“哪来的野蛮人,下手没个轻重的。”且不说一会儿还要上镜,就是不上镜,这么深的印子也看得他心疼。
“通知律师团,我告不死他!”关盛狠狠地瞪了李疏音一眼。
商焱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冰水,拧开盖子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本少爷的事情,要你管了。”
目光颤巍巍地落在李疏音的身上,他刚刚的笑声实在是太过渗人,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此刻李疏音的双手搭在扶手上,目光懒散地盯着窗外,看着太阳炙烤的柏油路,宛若行将就木的老者。
这神态,他太熟悉了。
和他梦里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近一个月来商焱睡得一直不踏实,梦里总是有一个男人对着他笑。
可他记不住他的脸,每次从噩梦里惊醒,他都会忘记那个人的模样,只隐隐记得一个轮廓。
某一天,那个男人突然从高楼坠下
准确无误的从他面前砸下。
他下半截身子被冲力弹飞,整个人裂成了两截。
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