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摸着那道疤,怜音的手心发痒,声音低沉,“忘记了。”
那道疤是在争执留下的,当时伤到了筋骨,没能及时处理,疤痕狰狞恐怖。
不过人的愈合能力超乎想象,七年时候早已经不疼不痒了。
除了长时间用手指会感觉手疼,指尖发麻,基本对生活没有多大的影响。
他现在不需要一天八.九个小时的练琴,工作基本是用手腕,这条疤除了不太好看也没什么。
商景行莫名心痛,别人不知道他练习划水的理由,他没道理不知道。
他的目标是钢琴家或者是小提琴家,他从小就是奔着职业舞台去的,他的人生目标不是唱歌练舞,可现在却不得不接受这些。
他的眼泪砸下来,落在怜音的掌心。
商怜音莫名觉得掌心滚烫,抽回了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你别这样,这不是你造成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商景行那些心疼、愧疚,也同时折磨着他。
“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不认我是应该的。”商景行伸手把他揽进怀里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头顶,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砸得他头皮沁凉发麻。
“以前我没能力保护你,现在想保护你,你好像却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