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说了,未免也显得太过傲慢。
“没有,他们已经拿出自己全部实力了,每个舞台都值得被尊重。”他说的违心,敷衍起来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闻逖讪笑,重新看向舞台,“老实说我觉得他们的表演配不上这个舞台上。”
商怜音不发一言,表示默认。
闻逖突然转头看向他:“当然你也一样。”
商怜音:“……”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好吧,他承认他没什么跳舞的兴趣。
他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了,动不起来。
“我听说你以前不把曲子练习一百次绝对不会在公开表演,你是不喜欢这个舞台,所以不屑准备吗?”
闻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他,一个个字宛若灵魂拷问,痛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扇了扇眼睫,依旧面无表情地回复,只是声音的那丝停顿暴露了他的犹豫:“你也说了是小时候,有几个人那么幸运能一直坚持小时候的梦想。”
以前他学小提琴,每次上台前至少会把那首曲子拉上百次。一次次检查松香,甚至于对着镜子把发型面貌仔细地查看数次。
表演时必定穿上最新的三件套小西装,领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