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所交待,便大功告成,至于后续,是从未想过的。现在沈程给他出了个新题。
“怎么谈啊。”知乐面上带着一抹新奇与期待。
“慢慢谈。”沈程说。
“江知乐,”沈程语气温和,却仍带着些许压迫感,叫知乐的全名,慢慢说道:“从今天起,我们是彼此唯一,跟世界上其他任何人的关系都不再一样。听明白了吗?”
知乐坐在书桌一侧,双手放在桌面上,像一名聆听老师讲课的学生,认真的点点头。
“我们会做恋人间能做的事,”沈程继续道:“且只能是恋人能做的事。明白了吗?”
知乐眼珠转来转去,仿佛在问“什么事啊。”他也不是完全不懂,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电视上,身边人那些谈恋爱的,也略见过些,只是不曾落实到具体事项上。
“不急,慢慢会告诉你。”沈程微微眯眼,慢条斯理道:“你只要明白这层关系,乖一点就可以了。”
沈程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这样郑重其事跟人谈起关于恋爱的细节。倘若外人看见,定觉不可思议,但外人永远不会有机会看见这一幕。沈程的这一面,只在知乐面前。
寻常人很多事心照不宣,不用特意说明,但知乐是个小傻子,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