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傻子,有些话不明说,靠他自己领悟,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不是因为想我吗?”沈程站起来,去倒了水。他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只是要注意力度和速度。
“想的。”知乐马上说:“好想你的。”
“是吗?有多想?”
“很想很想很想很想的那种。”知乐想不出其他形容词,但往往发自内心里朴实真诚的话语最动听。
“那你,”沈程停顿住。
墙柜上的一块玻璃映照出沈程的面孔,那些擦伤已基本全部愈合,痕迹全无。眉骨处的纱布和缝线都已拆除,不再肿胀,但留下一道疤痕,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擦点祛疤药膏,总会消失。事实上他这些天已经在开始擦了,已显出些效果,疤痕的颜色变得浅淡许多,如果找好角度,或者戴顶帽子,也不是不能遮掩过去。
但不知为何,沈程在即将出口的那一瞬间,打住。
知乐说着很想念的话,但在这些天里,却没有提出过要看他的要求,仿佛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够了。
也可能只是因为单纯的听话,始终记得沈程说的封闭式办公,不能视频。
沈程抬了抬眉,一时间,不知是何种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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