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连康老师都穿了，要不就……就将就着穿一穿？”
沈川硬着头皮拎起其中一条：“我看这条就不错, 你看这个花样和款式不是还挺可以的嘛，也不暴露, 就是……”
蔺航接过话，看着那条裙子似笑非笑：“就是裙摆大了点、上面图案密集了一点、颜色花了一点是吗？”
“……”沈川被蔺航这个表情吓得腿有点软。
蔺航逆着窗边的光站着, 睫毛根部被光晕漆成浅淡的金色，此刻眉梢染着一点薄薄的不耐烦, 脸上的暴躁简直要化为实质。
他目光往旁边掠过时顺便伸手拎起一个比指甲盖大点的薄薄的圆形薄片：“行，那个是裙撑，那这个是什么？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那个是乳|贴。”眼看蔺航就要发飙, 旁边的场务小姐姐小小声开口。
蔺航有点没听明白，墨蓝眼眸下意识眯了眯，眸中气势很盛，不耐烦道：“——什么贴？”
“就是、”蔺航这架势太吓人，场务小姐姐开口的时候都不自觉带着点抖：“就、就是贴在胸口，防止走光的那种……”
场务小姐姐低着头，声音越说越低：“你手上拿着的那个是给唐老师准备的，他旗袍布料软，怕被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