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逢秋:“你别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这他妈是打电话还是催命呢。”
白绩:“……”
白绩本来就烦得狠,梁逢秋还聒噪个不停,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倾身按灭烟头,在梁逢秋还没反应过来时,勾过他的脖子,把他脑袋摁进靠枕里。
“吵死了。”
白绩警告性的用胳膊肘对着梁逢秋的脊椎往下一压,力气不算大,但他知道哪里打了疼。一切来得太快,梁逢秋甚至忘了扑腾,等后背“咯哒”作响,酸痛随之炸开时,才倒吸一口凉气,像砧板上的鱼做着无谓的挣扎。
梁逢秋:“哎哎!你他妈…嗷,白哥,不说齐项了,他是傻逼行了吧!”
行个锤子。
白绩沉默地揍完他,冷酷无情地拎起梁逢秋的后衣领把他和他的吉他扔出家门。
隔着门,他只不高不低的撂下一句:“把垃圾收拾走。”
说完,砰地摔上门,巨大的声响后,白绩才迟钝的觉察到手背的刺痛。
他目光落在手上,刚才动作大,疤好像被蹭开了一点。
冷冷的目光在伤口上停留了片刻,白绩烦躁地摁了两下才回到沙发,捞起手机,看到界面的一瞬间,他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