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哄人,又不是千年的王八,哪儿那么厚的壳遮住脸。
“白绩!”
“不用了。”
白绩终于抬头正视他,薄唇挑起转瞬而逝的笑,是如弯刀般的弧度,冽冽闪着曾被敛住的寒光。
“……”齐项的哑火被这个笑给浇灭,“白绩…”
“反正我也没想学。”
齐项眸光闪动,不禁缄默下来。
因为白绩眼里没有想象中的兴师问罪,他整个人恹恹的甚至没有失望,只是漠然的冷淡。
“对不起。”齐项低头。
“没事。”
“我…”
“滚出去散味。”白绩背对着齐项,“太臭。”
他也需要一个人的空间平复心情。
“……”齐项无可反驳。
他转身离开,像蔫儿了的大狗。
齐项没法解释,也不会敞开了解释,毕竟是家事。
他难道要说,昨天我家马戏团开演了,他看不得小丑的作态所以跑了出去,去找了一群傻逼喝酒,看着另一波小丑表演喜剧。
然后醉得不成人形,一直睡到快两点。
城北往城南,一个小时的路,他不住让司机快点开,几乎是飞了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