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事啊。”齐项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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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警察都来了!”
“啊…城南七拐八拐的,随便哪个犄角旮旯一躲,难抓啊。”
“可不是,反正我今天打车回去。”
“我打车…”小马正跟另一个服务生聊天,耳朵听到大门处的风铃声,余光瞥见白绩的身影。
她刚要打招呼,瞥见白绩阴沉的脸色,又噤住声,连抬起的手都一寸寸缩下去。
“脸色不好啊。”小马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奶糖,又杵身边的人,“给雀儿泡个奶茶,不知道谁惹他了。”
白绩换好工作服出来接过小马剥好的糖,含了半分钟,脸色才好了点,调整到正常的酷哥状态。
“怎么啦?”小马问,“跟姐姐说,谁欺负我们宝贝了?”
“……”白绩浑身鸡皮疙瘩抖三抖,“没事。”
“是齐项?”
“嗯。”白绩接过另一个服务生姐姐递的奶茶,说完谢谢后,继续对小马说,“他有病。”
下午一个多小时,齐项跟尿频找不到厕所一样,没事就要到自己身边溜一圈,要说话又不敢,来回转圈,搞得他房间里也一股酒味。
真他妈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