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你真准备去睡马路?”
“……”白绩没答,最终还是没什么精神地起身,“想洗澡。”
刘瑜还蹲着,仰视着他问:“除了洗澡呢?”
“睡觉。”白绩倔强万分,用蹩脚的演技装没事。
“你睡得着吗你?”刘瑜唰得起身,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拍在白绩背上,用力了自己又心疼,赶忙给他揉。
女人的情绪来得很快,刘瑜的眼泪一下子就回转在眼眶里,长指甲抵着白绩脸上那块疤,恨恨地骂,“我天天给你补窟窿,怎么要不要给你一身都纹黑了,随你糟蹋身体!”她生气极了,“逞强什么呢!你才几岁就自己扛事。”
白绩心思沉,一旦发生什么事都会把自己封闭起来,之前因为恶性伤人事件他被勒令退学,事情发生后有将近两个星期,白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等自虐般的惩罚结束后,他调整好状态,出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回你又准备把自己藏哪里?连干妈也不能知道了是不是?”
刘瑜说不下去,眼眶瞬间湿润,索性扭过头不说话。
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苛待这孩子呢,看着他每次快乐点时就安排点什么事压垮他本来就脆弱的神经。
“有信吗?”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