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的在桌肚里玩手机,因为开门时阳光哗然泄入教室,他才偏头抬起脸,光下,他眼里的血块和浅色的眸子,像染了色的玛瑙。
白绩眯起眼睛看了齐项一眼,半秒后又漠然地低下头。
“……”齐项瞬间没了探究的欲望,“管他呢。”
反正白绩是个捂不化的冰块,是个多变的小疯子,他不是早就发过誓自己再管白绩的事就是傻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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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学,白绩趴了整整一天,中午也没回去,也没吃饭。
直到最后一节课,有点古板的数学老师看不下去,讲义一拍,震起半层粉笔灰,“白绩!站起来答这道题!”
他教了这么多年书,还没看到过这么不自觉的学生,身体不好的事苍昊跟他们都提了,但是睡觉就睡觉,悄悄玩手机当他瞎了?
白绩听见声,从容地把手机揣兜里,他没卷子,更没听课,刚才梁逢秋还在跟他说贴吧里新冒出的帖子,说他开学第一天就威胁恐吓同班同学,这会儿陡然被叫起,更是一问三不知,所以站起来就跟聋了一样,开口就是一句,“啊?”
“站着听!”数学老师怒其不争,“下周考试,里面会有不少暑假作业原题,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自以为是,现在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