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就会打打嘴炮,赌白绩不敢在丹毓犯事打人。
“你可是丹毓第一个开学考交白卷的。”注意到白绩的眼神,应裘趾高气昂,毕竟他可是进了年级前二十的人,他讥讽道,“是不是不好意思跟齐项他们去看大榜,躲在这儿呢?”
“……”
白绩不明白他的异想天开,自己但凡在意分数,也不至于交白卷吧?
应裘却把他的沉默当成羞恼。
他见不得白绩好过,但这阵子齐项好像在盯他,他不敢光明正大地和白绩叫板。而今天体育课上,被排挤的白绩竟然和周安他们又搞到了一起,他那同桌竟然也跟着倒戈了。
蠢货识人不清,连蒋睿都不如!应裘气得想冲过去撕烂一巴掌拍飞那个破球!可他不敢,因为齐项身边的人他都惹不起。
现在终于有个无人的环境,让他能好好发泄自己的怒气。
应裘小声骂道:“扶不上墙的烂泥!”
白绩听到了,嘴角冷冷下撇,他洗着手戳应裘痛处,“应明友手能抬起来吗?”
“你!”应裘聊到舅舅,脸气得涨红,“你有什么脸提我舅舅,你就是个杀人犯,我舅舅那么好的老师,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你很崇拜他?”白绩比应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