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了招呼,这也是为什么齐项在意白绩的迟迟未到班级。
季北升转过身子,再一次肯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对啊,我看到他站门口收了封信就上车了。”
“信?”齐项立即抓住了重点,他按住季北升的肩膀,“他收了信?”
“是呀,没想到白哥还有笔友呢。”季北升笑道,“这年头谁还写信啊。”
信…
齐项皱起眉,眼前闪过一些画面,似乎白绩生病的那天,他家门口的牛奶箱里也有一封信?
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齐项急忙起身,嘱咐了季北升几句,拿起手机从后门离开。
*
暗红的窗帘严密地遮住阳光。
冬日地棉被是白绩从柜子里随便搬出来的,此时被他敷衍地裹在身上,或许是太厚了挤压着他的心脏,白绩听到了自己急促到要脱出胸膛的的心跳声。
“咚咚咚”
过快的心跳让他发慌,以至于呼吸都有困难,空气中和被子上的灰尘味与潮湿味都化为实质的薄纱堵在他的口鼻上。
他双眼紧闭,正沦陷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梦里依旧是夏季,满池的荷花恣意开着,阳光浓烈灼人,蝉鸣鼓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