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兆的情绪,白绩想不通。
    夜里,他出来倒水的时候才从佣人的聊天中听到了缘由。
    今天几个太太来家里玩,聊到了开学考,不知道谁提到了白绩弃考交白卷的事,一两句可能太幸灾乐祸了,周雅雯听完脸色不太好。
    佣人们自然心疼周雅雯,背地里嚼舌根说的都是白绩不行。
    “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一点不体谅太太。”
    “对啊,平时回来躲在房间里不出门,对人也爱理不理的,好大的派头。”
    “元宵也有一样学一样,脾气涨了不少,看早上闹得。”
    白绩:“……”
    他在谢家呆的时间短,又不爱交流,他的疏离与客气也给人一种桀骜冷漠的错觉,相对比周雅雯细润关心,白绩更像个没心肝的过客。佣人们字里行间更多是对周雅雯的心疼。
    也不倒热水了,白绩回房间倒了杯凉白开。
    白绩抠了抠玻璃杯不规则的褶皱,闷头掰了颗感冒药,一口没咽下去,苦味就化在了口中,这次药效来得很快,白绩吃完就有些疲惫,昏昏沉沉地又裹着被子躺下。
    一夜乱梦,起来什么都记不得,连有没有睡着过都不确定。
    跟人打了一架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