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喝越香。等喝碗粥又冲了个热水澡,白绩总算打起了精神,打开手机,定眼一瞅,周雅雯给他打了近十个电话,显然是知道他生病的事了。
    他深吸一口气,夹着温度计准备快速收拾完东西回谢家,他单手叠好被子,扛着要放到隔壁房的柜子里,刚怼开房门,白绩的心兀地往下重重一沉,如巨石砸在波澜不惊的湖上,涟漪再起。
    白绩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惴惴不安的,似乎忘了什么事。
    那封信——那个人把他送到了谢家,再次送到了白绩眼前。
    枫轩是丹市所有住宅区门卫最森严的地方了,任何进小区的人都要实名登记,连出租车都只能小区门口,信是怎么悄无声息地送进去的?他花费了这么大精力来送信,是为了什么?
    白绩只略略思索,幡然醒悟过来。
    这是警告!
    那个人的意思并不是告诉白绩“我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而是在暗示白绩,“谢家并不安全,周雅雯也不一定安全”。微妙的恐慌与愤怒再次缠上白绩的内心,他咬紧后牙,勉强压下眸中阴厉泛狠。
    不行!
    他要搬出去,离周雅雯他们远一点!
    敌明我暗,绝对不能牵连谢家!白绩想只有自己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