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你边上干嘛?”
    “学习啊。”齐项理所当然,“你昨天俩眼睛珠子滴溜滴溜地瞅着我,意思不是说想学吗?那不得坐在这儿我看着?”
    “我他妈…”白绩暴躁地把书包摔在椅子上,“随便你。”
    昨天晚上,白绩沉默地站了将近五分钟,撂下一句不知道就跑了。齐项估摸着以白绩这样地脾气,不拒绝就等于默许了。
    如今看来…有刺却是软刺
    只见,白绩嘟囔了两句脏话,径自坐下后就趴着睡觉,头顶翘起了一绺呆毛,萎靡不振地垂着碎尖尖,像个熟透的小麦苗,当季北升扭过头来跟他打招呼时,白绩哼了一声,小苗苗也跟着弯了弯腰。
    齐项没忍住,弹了弹他的呆毛:“雀儿,让我进去。”
    白绩往前挪了半步,两秒后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排,根本没必要让位置,齐项就是在找事,于是他呲的一下又往后占了一个半椅子的位置。
    午间,齐项要喊白绩去吃饭时,发现他吃完药已经睡着了,教室里开着冷空调,白绩觉得冷,睡梦中把自己缩成一团。
    齐项脱了外套搭在白绩身上,又小心翼翼地在他脑门上贴了张字条,上书:有起床气勿扰,吵醒了后果自负!
    季北升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