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结账时才发现躺着的齐项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除了有点上脸,整个人行动自如,似醉非醉的样子,也不说话,肃然打醒几个没晕的,一拖一勉为其难把所有人都拖回了寝室。
白绩走在最后,直到他和齐项一起进入房间,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齐项三魂六魄才都离身,身子一歪靠着柜子和墙,进入休眠状态。
“你行不行?”白绩担心他,这时候也顾不上齐项身上有多少酒味了,反正白绩自己也是一身烧烤味和酒味混杂,他走过去要扶齐项。
“还行吧。”齐项含含糊糊,又说,“挺行的。”
他任由白绩搬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白绩的肩膀上,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兀自委屈起来,“你今天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亲我呢!”
“……”白绩无语,他也怕齐项认怂慢了自己真亲上去,语气不善道,“傻逼,能走就去洗澡,太臭。”
“歇一下洗澡。”齐项没有彻底晕,只是醉了容易累,他从白绩不喝酒上也能琢磨出白绩大概也不喜欢酒味,撑着白绩的肩把自己扔到椅子上,“你先洗,我坐着缓一下。”
……
听到浴室里渐渐传出的水声,齐项沉重的脑壳才逐渐恢复一丝清明,夜晚天气转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