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听到什么了?”他声音打颤。
白绩烦躁地想,我他妈听到的多了,这又不隔音。
“全听到了。”他直白道,白绩又不怕应裘犯不着哄他编瞎话,他心说怎么又是这人,八字犯冲一样,从开学到现在,自己就没在应裘那张嘴里听到一句人话。
“不不不是你听的那样,我我…”应裘摇头,又忽然疑神疑鬼地发问,“你故意听的?”
“……”白绩无语,甚至不想解释,他没发火,应裘倒先把脏水泼自己身上了?白绩没好气地讥讽道,“我逼你说的?傻逼,上赶着让人捏着把柄。”
应裘:“!!!”他捏住我把柄了!
白绩跺脚,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应裘煞白的脸和软瘫的身体,白绩看了想笑,所有本事都落在嘴上了,跟应明友一个德行,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他妈吵我睡觉,滚远点打电话。”
警告完,白绩打了个呵欠,不愿再看他猥琐胆怯的样子,和这种人说话都费劲,他转身离开,只留下应裘在捂着脸痛苦。
他听到了!他听到了!
他一定会说出去!
我完蛋了!
恐惧是应裘生出最多的情绪,可在巨大的恐惧之外,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