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创口贴能够你糟蹋,伤口边的泥点子还没清理,贴了别再感染超级加倍,他无语地拍拍白绩脑袋,“坐着,服了你。”
白绩胳膊上的纹身很平坦,并不全是遮疤的,齐项一面轻柔帮他用棉签把凝结的泥去除,一面问:“胳膊上的纹身不是为了遮疤?你纹身都哪儿纹的?”
“我干妈,只有这个月亮是遮疤纹的,其他都是给她店里的学徒练手,那小子以前下手没轻没重,贴钱都没人让他练手。”白绩指着咬着牙忍住痛,似乎在回忆那个伤疤是如何来的,他原本从不会和别人说这些,但齐项…
白绩眸光微闪,慢吞吞开口,“我妈…我妈改嫁后学校有些人嘴碎,我去跟他们打架,被人用圆规划了一笔,城南那里风气不好,你必须把人打服了,不然他们就会欺负你。”
一个人要是变得冷酷封闭,必然要受罪,满身的伤痕是过往血腥的证据与推手,白绩或许血液里有嗜血和暴戾的因子,但他不是天生的恶霸,这一点他想明白的告诉齐项。
齐项闻言讶异抬头,这一刻他能感觉到白绩的内心和过往在一点点对自己敞开,他愿意自动开口去袒露去解释,这让齐项的心脏麻麻的,像是被泡在了酒里,耳朵意外地红了起来,有些微醺上头。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