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粗重的呼吸声。
深深的压抑感。
风吹树梢,齐项在死寂中缓缓抬头,嘴角都是红的,他嘴角挂着恰好的微笑,不多不少,不真诚也不虚伪讨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笑容。
齐项:“我能处理好。”
“你能处理好?呵,我们齐家丢不起这个人!”齐老爷子口中有怒,却已经缓过气来,语重心长到有点刻薄,“齐项,你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是蒋睿,没人纵着你胡闹。”
“……”齐项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自嘲地哼笑,“我一直看得清楚。”
白绩心跳似乎要跳出胸膛,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他骤然忆及蒋睿打齐项时吼的两个字“野种”。
所以….这个身份是指的那个吗?
他从来以为齐项拥有一切,所以能够一直从容自信,他有足够骄傲的资本让自己傲然面对所有磨难挫折,或许还能拉自己一把,可是现在,白绩头一次意识到,齐项包容着他内心的阴暗,自始自终保持阳光,从没袒露过自己的痛苦。
当白绩意识到齐项也有说不出的过往,他心脏蓦然抽痛了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里然后贯在地上,溅起的泥水让人觉得狼狈。他突然后悔自己没对齐项好一点。
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