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睡的着。”白绩闷着乐,油盐不进,任由齐项胡搅蛮缠撒野娇,他兀自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踢掉鞋爬上床。
上衣皱起,露出他一小截紧致细窄的腰,还有腰窝处纹的梵文,齐项知道那里是白绩最敏感的地方,昨晚睡觉时,他搂着人,每次不小心碰到那儿,睡梦中的白绩都能弓起背给他一脚踹醒。
齐项敛眸,伸手精准无误戳在那团软肉上,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白绩一哆嗦,身体绷着一条线。
“痒啊?”齐项笑了,又戳了一下,“怕痒怎么纹的身?”
第二次触碰,白绩觉得脑子木了一下,不是舒服的,而是一种异样的刺痛感,如同一把年久未修、上锈的锁被人强行破开。
他那样的身体反应像是痒,但…并不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半秒后,白绩无预兆地回首给了齐项一胳膊肘,这一下带着凶厉的风,撞在齐项身上能紫一块,等他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但还好,齐项反应更快,一巴掌截住了他,掌心一片红。
齐项:?
他怔住,原本一直扬起的嘴角缓缓下敛,觉察出不对劲,顾不上手疼,他忙道,“对不起,怎么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