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疼,把齐项吓到了,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意外的明白了愧疚两个字怎么写,白绩打架上药都不叫疼,碰到腰却叫疼,那不是□□的疼,而是灵魂的疼。
    果然,晚上齐项提着心装睡,感受着身边的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勉强睡着后也不踏实,睡眠很零散,一个小时惊醒了两次,甚至有一次低声叫了一声,伴随着沉重的呼吸,抽搐的肢体。
    齐项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办,怕碰到他,把人吓着,又怕叫醒了他,白绩再也睡不着,最后还是白绩又汗津津地滚到他怀里,齐项才胆战心惊地慢慢拍他背哄他睡。
    或许是他记得这个怀抱,齐项哄了半个小时的样子,白绩的气息逐渐平稳了,又能无尾熊一样跷着腿夹着齐项的腰。
    此时清晨,窗帘半遮半露屋外晨光,齐项不知怎的,魔怔似的捏了捏他的脸,人挺硬,脸却软,滑腻腻的比姑娘的脸都干净。
    “嗯!”白绩动了动,眼皮下的眼球转了转,要醒的样子。
    齐项仿佛被惊醒,移开手把白绩的胳膊、腿扒下去,一个翻身轻手轻脚下床,从行李箱里找了套看着比较正式、笔挺的衣服换上。
    今天中午齐家办家宴,一家人不至于特地穿西装。
    这家宴是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