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处,看着很冷艳。
    齐项想,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可……昨天是他把人抱着睡的,无论怎么解释掩盖,他自己都心虚的厉害。
    这让他变得笨嘴拙舌,连打哈哈的话都想不出。
    白绩味同嚼蜡,凝神沉思半天,终于忍不住摔勺问,“我滚到你怀里,我没醒?”
    何止是没醒,简直像被人打晕了。
    白绩十七年来的警觉和对人的不信任一朝失效,简直是人设崩塌。
    “……”齐项点头,扯谎道,“当然只是偶尔滚过来,次数很少,就是今天的鸡啊,它太吵了,我顺手帮你捂耳朵,这叫互帮互助。”
    白绩咬着塑料叉,唇肉卡在三叉缝隙中,睨视齐项,“你会觉得我很gay吗?”
    “怎么可能!”齐项松了一口气,终于搞清楚白绩一上午缄默的原因,“那好朋友之间搂搂抱抱怎么了,睡的舒服就行,是不是?”
    白绩脸皮薄,也不点头,看不出认同不认同。
    齐项问:“要是你介意,我今天睡沙发?”
    “再说吧。”白绩烦了,潜意识觉得齐项的提议不行,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只能补充道,“我没介意。”
    他不仅不介意,还因为自己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