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祺拎了拎狐狸脑袋上的绳,卖力地演示,“好久呢,白绩哥哥说老板很黑心,爪子特别松,我们正好勾到了它脑袋上的绳才抓出来。”
齐项不说话了,脸色阴沉地难看,怒火没烧在面上,但胸口已经劈里啪啦在响,齐祺她被宠过了头,丝毫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似乎还沉浸在抓娃娃的喜悦与骄傲中。
“给你,你别生气哦。”见齐项不吭声,齐祺心里咯噔一下,讨好地把玩偶轻放在齐项怀里,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仔细看看?跟你有没有一点像?”
齐项半耷眼皮,敛眸认真看了眼这只让他妹妹冒着危险,顶着家人的担忧在巷子里呆半个多小时的玩意。
丑狐狸,屁股上还漏棉花,完全是现代工业的残次品。
他不认为像,起码这狐狸在笑,齐项一点笑不出来。
“齐祺。”齐项冷不丁喊了声她的名字,板平的没有一丝亲昵,“我跟讲过无论去哪儿手表都要带着吧?”
“我怕我妈….查我行程,发现我来找你?”齐祺辩白,触及齐项阴沉的目光时,又下意识低声可怜地叫哥哥。
这种可怜里有表演的成分,小孩子天然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怎么去装可怜撒娇,去讨得她想要的东西或博取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