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人落水,脚下拴着巨石,他不挣扎往下沉,是没有求生欲的,但是齐项看见了他,半个身子踩在河里,拽着他,说:“游上来,不然我也会落水。”
一个外加的压力可以迫使白绩爆发潜力。
苍昊深吸一口气,被说服了,“行,那他就真交给你负责了。”
齐项刚要离开,苍昊忽然琢磨出个味,叫住齐项,“诶!我忽然觉得你们这个学习互助蛮不错的,在班里推广一下怎么样?”
“也行,但效果不一定有我俩好。”
“为什么?”
“我俩关系非常,你不懂。”齐项臭屁,“而且我同桌还聪明,一点就通。”
苍昊摸摸自己微凉的头顶,望着眼前的谜语人,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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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裘下午就悄悄回到了学校,他怕落了课赶不上进度,从进校的第一秒他就觉得似乎角落里有人在看他,在嘲笑他。
国庆假期的白绩有多风光,他应裘就有多丢人。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舅舅竟然以这样不堪的方式称为丹市人尽皆知的“人物”,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应家抬不起头做人几天,就骂了应明友几天,应裘以前有多敬仰舅舅,现在就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