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缩了下。
“他是…”
齐项慢条斯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不好意思,我爸是校董,这事我还真能插上嘴。”
“?”
应裘也傻眼了。
校长擦汗,皮笑肉不笑道:“应裘母亲,他…他,齐项父亲和白绩父亲真的都是校董。”
“阿姨,您不提我忘了,应裘高一的时候领过正晟奖学金吧?”齐项睨了眼瑟瑟发抖、悔不当初的应裘,笑道,“奖助学金,他这样的也不配拿,可以不勒令退学,但是学杂费以后自己交吧。”
“养狗,哪儿是为了让他咬人啊。”
*
丹毓的学费确实贵,考进来的学生最次也是学费减半,一下子把应裘从补助名单去除,对于应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现在给应裘的只有两个选择。
离开丹毓,转学。或者舍不下丹毓的优质资源,自掏腰包留下。
从应母哭天抢地求人外加道德绑架的架势,应该是舍不得走的,应裘嫌丢人,想跟齐项理论,被应母当众甩了两耳光,打得他眼泪直淌,咬着牙一身不吭躲得远远的。
算是一家子都没脸面。
白绩被吵得太阳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