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被人托着屁股走到宿舍楼下,成功被人围观拍照后,他才追悔莫及,尴尬到要当场入殓。
“我说要坐轮椅。”他苍白地狡辩。
“胡编乱造吧。”齐项笑道,“今天老林讲卷子拖堂,你一说饿,我从后门溜出来给你送饭。”
“你不用翘课。”白绩挪过来坐好,“我又不着急。”
他瞅见保温桶里的骨头汤脸色一黑,咂咂嘴把汤推向齐项。
齐项笑了,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强硬地给他倒了一碗,笑道,“吃哪补哪,喝一碗。”
白绩:“再补我能长第三条腿了。”
齐项立即说:“未成年别开黄腔。”
白绩:??
谁开黄腔?
“你刚才在外面跟谁说话?”白绩闷头吃了两口饭,胃里有着落后才想起来问,“应裘?”
这年头会关注自己的还能让齐项用那种嫌恶的口吻说话的,这学校里除了应裘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对,出电梯就看到他站门口贼眉鼠眼地乱瞟,鬼鬼祟祟说自己钥匙丢了在找。”齐项道,“前天四班周考他前五都没进,我怕他狂犬病又犯了要怪你头上。”
运动会的事以应裘通报批评并记过做了最后处理,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