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绩他刚写完理综卷子,正好休息,捏捏自己的脚踝想动两下,“我自己来。”
他起身,走的慢但是稳。
先前齐项总把他脚踝当碎碎冰,搞得白绩自己也风声鹤唳,干什么都下意识抬起左腿,但还有两天就足足休养14天了,白绩不想等他出门了还跛脚。
“行不行啊娃娃,你太瘦了。”大叔见他弯腰,忙跟着弯腰。
这个男孩长的又白又俊,身量纤长还受伤,自己进门这么大动静人家还专注写卷子,一看就是小秀才,指定没干过重活。
大叔为了劝他,说:“刚才二楼有个男生搬水还把腰闪了呢,你肯定…”
没等他话说完,白绩右手单手提起近四十斤的水桶,蓝盈盈的水发出碰壁的扑哧声,白绩弯腰掂量了半秒,眼尾扫过左脚,左手托底,轻轻松松把桶口对准注水座。
分毫不差,“duang”的一声,水汩汩往饮水机里注。
白绩甩手,没听清大叔的话,撩了眼他问:“什么?”
“没事。”大叔扛起梯子阔步向外走,嘟囔,小伙子腰真有劲,“我帮你关门。”
白绩说了声谢谢,转头要走。
“哎!”大叔大嗓门,“你门口有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