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阈值时自然感受不到疼。
现在他被人背起来,小腿垂着,那种钻心地裂痛感才迟钝地赶来。
“你要是再晚点说,我就要扛你走了。”齐项用膝盖顶开门,低声道,“别捏拳头,你坐凳子上都能给自己整出伤?”
“……”白绩哽住,缓缓摊开掌心,“小声点。”
毕竟在宿舍楼,虽然这会儿绝大部分人在上晚自习,宿舍楼里就宿管阿姨边嗑瓜子边外放土味视频,但白绩还是觉得…他俩大男人你背我,我搂你的太奇怪了。
而且他现在情绪不稳定,病情虽然在白务徽不断的“脱敏刺激”下勉强受控,但是如果仔细看,白绩脸色苍白,指尖有轻微的颤抖,齐项说一句话他需要缓一缓才能给出反馈。
“我背着你,手里提着包,包里装的是你的晚饭。”齐项对宿管阿姨点点头,让阿姨帮忙按电梯,“这种服务态度,说我是在尽孝都有人信。”
“……”
白绩闭上眼睛,假装聋了。
等回寝室,齐项把他放在椅子上检查脚踝,白绩躲了躲,没躲过被掰着腿按住了,拉下袜子才看到脚踝早就肿了,多亏白绩能忍,老半天眉头不见一皱。
“出什么事了?”齐项问。
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