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个手术不至于把梁逢秋打击至此,他是乐天派,天塌下来都能揶揄个高的不顶事,然后乐呵呵驮天的人。
“我以后不唱歌,考大学了。”这一句话在梁逢口中兜转了好久,说出来字字沉重。
他摊手问白绩要,又恍然记起白绩戒了,只好问司机大叔讨了一根,点半天才燃,他重复道,“不唱了。”
好像要把什么放下一样。
“这几天打击是挺大,想跟你说来着,结果事来的比我话组织的都快。”梁逢秋闭上眼睛,“酒吧街被查封了,我差点签了个卖身契。”
这是两件事,又或者是三件。
酒吧街被查封那天梁逢秋在店里唱歌,唱完二楼几个朋友招呼他上去玩,他一进包厢就觉出不对劲,屋子里满是怪香,沙发里面还坐着几个行为诡异的陌生人,还没等他琢磨过来,包厢门忽然被撞开。
进来的是缉毒警察。
酒吧街多个店面涉嫌新型毒品的交易和贩卖。
配合调查,他被迫在警察局拘留,偏巧这件事被梁母得知,梁母心脏有老毛病,近期身子不爽利,听到消息后,心如绞痛被送进医院。
住院、检查、开刀。
梁逢秋被父亲从警局带出来,蒙头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