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仿佛是觉得他没事找事,白绩不理他。
齐项又给他撬开奶罐的拉环,插了根吸管递给他,白绩就着他手叼住吸管,也不管是什么全然信赖地喝起来。
“我要是给你开了瓶啤酒呢。”
白绩嗤笑,“那我给你开住院证明。”
从前怎么不见他这么伶牙俐齿,齐项思忖着,视线往下落就会看到信,于是他就无聊地看白绩喝奶,或许是灯光的原因或许是酒精的原因,齐项觉得白绩白的发光。
浓墨重彩的五官,像一幅画,冬日雪景。
眼睛是骄阳,睫毛是寒鸦,鼻梁是山峦,到嘴唇...那就是茫茫雪原上的一点红花。
花瓣必然是柔嫩的,揉搓的话会满手指都是红艳的汁。
齐项下意识捻起指尖,吞了吞唾液,觉得自己盯着白绩看真像个变态,可是转念想,他凭什么不能看?他不看还有谁能看?林姝吗?
“......”齐项嘟囔了句脏话。
他怎么不能看,林姝今天还上手摸了!
他俩在后台说什么了?白雀儿至于这么念念不忘?
演讲时冲人笑,唱K还要重温情书,写的什么啊?我自己作文写的也挺好,上回林姝作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