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灯光下,乌亮的瞳孔像小动物一样执拗。
为什么?齐项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这么想谈恋爱?
“......”齐项几次张口又闭上,气地把白绩那罐奶仰头喝光,“你答应我也没办法,反正你俩婚礼别邀请我,我们老齐家一个人不参加。”
他起身要走,又这折回,警告道:“老季家也不出人。”
白绩垂眸,淡淡道:“回来。”
“......”
齐项大马金刀地坐白绩对面小板凳上,挑挑眉。
“你好奇怪。”白绩慢吞吞开口,他刚刚都愣了,“虽然她确实给我表白了,但这不是情书,是邀请我去参加她生日会,我也没准备答应,更...更不会跟她谈恋爱,满意了?”
此刻,身后的音乐奇异地出现了卡顿。
“机器坏了?歌呢?”
“啊啊!我点成切歌了!”
音乐停了,使得他俩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微妙,一时间没人再开口,就好像开口会打破什么纸糊的壁垒,岌岌可危的,不堪一击的,被他们曾刻意回避过的。
“我要结婚的话,你为什么不参加?”白绩问。
齐项卡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