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不透呢。
齐项怔住。
白绩在他的困惑里看到了无措。
白绩心软了,他侧身歪着脑袋,枕在膝上问:“需要安慰你吗?”
“......”
难道我表现的很悲伤?齐项不解,他自认为不该为抛弃自己的人难过,就像死刑犯的忏悔不会让他少挨一粒枪子。
齐项想挣脱这种氛围,于是倏然弯了弯眼睫,玩味道,“你想怎么安慰?”
“抱一抱?”白绩小心问。
齐项伤心欲绝地捂住眼,“就够了?”
“......”白绩抿唇,“我不太会,你教教。”
齐项:“我怎么哄你的?你是不是得宽慰我一下,说点漂亮话,做点暖心事,拿出伺候老丈人的架势来伺候我?”
“......”越说越离谱,白绩面无表情,“齐项,只要你他妈能哭出来,我把你当孙子哄都行。”
“我真能哭。”齐项来了兴致,“看我眼睛。”
白绩:“滚。”
白绩起身要走,想他大半夜在这儿是为了受气吗?
“嘘。”齐项偷笑着拉白绩手腕,“他俩还睡觉呢,吵醒了出来一看,以为我俩月下谈情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