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从来没说过秦觅这号人,当然他也没有义务跟自己说。
“想什么呢?苦大仇深的。”梁逢秋问,“想秦觅?”
“......”白绩被噎了片刻,“我想她干嘛?我想睡觉。”
齐项瞬间拉上遮光帘。
白绩:“......”
梁逢秋闷笑,“睡吧。”
白绩:“.......”他根本睡不着啊!谁睡完午觉,三四点还想睡啊!
他忍住恼火,戾气十足地闭上眼睛,就像刀刃回鞘。
大巴一路开的很稳,天边逐渐上霞光,大多数人都睡过去,连梁逢秋都带着耳机阖上眼睛,车厢里一片朦朦寂静。
而白绩,清醒了两个小时,硬是睡不着!
他清醒到已经听完了后排同学剧透完最新一部电影的全部内容,连演员间的八卦都了然于心!
烦的一批,重温失眠的躁意。
这时,他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白绩掀开一半眼帘,就看见齐项的手从前排座椅的缝隙里穿过来,攥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想放在他的窗沿。
啪。
白绩不轻不重地打在他手背上。
齐项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张口没声,从口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