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清,三十出头,短发干练。
她抱手斜倚在沙发上,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随意地搭在胡桃木扶手上,食指小幅度敲动着。
梁逢秋站在她身前,从背后攥紧的手看他很拘谨,但偏偏他一条腿往侧边一跨,拗出五分做作的轻松与随意。而季北升则手舞足蹈地在讲些什么,一会儿拉拉季楠清的手,一会儿拍拍梁逢秋的肩膀。
这场面,特别像新手导购在给客人卖力又热情地介绍自家镇店之宝。
显然,虽然白绩和齐项没有叮嘱过季北升什么,但他早就自告奋勇地担负起推销梁逢秋的工作。
大概是看在自己弟弟和白绩的面子上,虽然季楠清觉得游玩的兴致又被打搅到,但仍旧眼梢嘴角都挂着礼貌而不是亲切,又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丝欣赏的笑意。
“北北崽,你口渴不渴?”季楠清打断他,在茶几上倒了两杯水,递给梁逢秋时,她笑着说,“他在家里也常提你,被下了迷魂汤似的。”
季北升当即反驳,“我哪里经常提,一两次好不好!”他说完就去瞄梁逢秋,梁逢秋对他揶揄地挑了挑眉,季北升只能憋声继续嘟囔,“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什么?”季楠清两根指头捏着季北升的下巴,把他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