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
“白哥!”
“?”
白绩眯眼认了会儿才记起来这几个人,被他送医院的八个小杂碎。
“喊我什么事?”
小弟笑得看不见眼睛,谄媚道,“给您拜早年。”
白绩目光如刀从他们身上刮过,最后停在中间鹏哥身上,他正瑟缩于人后,白绩指名道姓,“葛鹏。”
葛鹏要哭了。
他耸肩耷脑地走近,“白哥啊,我真没搞事。”他啪啪打自己脑袋,“我昏了头,我该打,就怪昨天喝的酒啊,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真的,刑法我们人手一本,不敢胡闹,哥!”
“闭嘴。”白绩让他再近点,犹豫片刻问,“问你点事。”
葛鹏恭敬:“您说。”
白绩迟疑:“你喜欢看男的跳舞吗?”
“我不敢看啊!”葛鹏咚地跪下,被白绩一脚给踹直了,那力道,还是他白哥,葛鹏哭号道,“哥,我发誓,我再也没强迫男的给我跳舞了!”
“……”
白绩沉默良久,最后拖行李箱离开了,背影略显萧瑟。
他心底很凉,比冬风更冻人。
葛鹏这个畜生都不让人跳舞,齐项想让他穿裙子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