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探头叮嘱,“不要吵,不能放炮,早点玩完早点滚蛋。”
    梁逢秋:“收到!”
    季北升:“好哒,干妈晚安!”
    白绩把被子蒙在齐项身上,齐项费力地顺平整,无奈道,“我不冷。”他的大衣里面是驼绒,光看着也不会觉得单薄。
    “你冷。”白绩斩钉截铁。
    齐项:“…冷。”
    梁逢秋今天傍晚才下的飞机,忙着过来装饰和收拾,一口吃的没落肚子里,把烧烤从保温箱里拿出来,刚不客气地想先吃了,季北升夺过烤串,十分讲究,“先吃蛋糕。”
    “……”梁逢秋愣了下,耸肩随他去,“吃,吃蛋糕。”
    白绩拆开蛋糕塑料壳,不急不慌,找出1和9的蜡烛,认真的插上去。
    这个蛋糕外层涂裹极浅的粉奶油,上错落堆放着粉色与红色的巧克力玫瑰,还有荔枝味和玫瑰味的果冻块,甜香味一股脑往外钻。
    从调味到设计,都是白绩做的,不假手他人。
    “来吹吧。”他满意地上下瞭了眼,招呼齐项,“要唱歌吗?”
    “随你。”
    齐项漾开笑容,弯腰时发现蛋糕的侧身浅浅的用刀背勾勒出向日葵的形状,天黑要是不仔细看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