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记的那天宴席中没有白绩,流传的版本是后者已经已经被赶出了谢家。
好像也是因为这个流言,外人最开始并不看好周雅雯,一个二婚的女人,带着一个已经被夫家嫌弃的拖油瓶,听着总是悲情可怜的。
白绩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我站在外面看到的,冬天结婚的,冷死了,我就在酒店外面,远远的看她进去了。”
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个夜。
那时候他的病还很严重,已经两天没有合眼,前一天跟梁逢秋抽了一宿的烟,当他满身烟味、邋遢憔悴的出现在奢华富丽的酒店门口,门卫理所当然地怀疑他请柬的真实性。
好在白绩也不想这个鬼样子去参加婚礼,索性不解释,只在门口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等待。那天他只穿了一件加了绒的卫衣,凛冽的冬风如刮骨刀划破皮肉。
他看着一群一群人扬着笑脸进去,欢呼尖叫,然后一辆车停在外面,众人围上去,在人群的簇拥下,周雅雯像温柔的迎春花,于风霜后再次绽开,她在谢仕平的搀扶下进入了一场美梦。
白绩只看了两眼,片刻后,人就消失在雪夜里。
想到这,只觉得鼻头酸酸的,白绩蹭蹭枕头,闷声笑,“参不参加婚礼不重要,我看她穿上婚纱嫁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