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恳求的眼神,“想吃吗?”
白绩读懂他的意思,举起碗,佯装渴望,“想,没敢跟你抢。”
齐项唇角弧度上扬,把最后的玉米烙给了白绩,他吃了一口,面衣饱饮油脂,一口下去又甜又腻,看来钱歆真的不会做菜,十几年后水平依旧让人不敢恭维。
钱歆笑意快溢出眼眶,“喜欢吃我一会儿再做,不要抢。”
气氛到这里才算真的和谐,钱歆问了齐项和白绩是怎么认识的,齐项讲的简略,只说是以为补习认识的,现在是同桌还是室友。因为过于简单,钱歆刚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故事已经讲完了。
她用筷子挑了挑米饭,“那…”一个那字百转千回却没有下文,钱歆想问齐项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又自认无立场,她丈夫看出她的挣扎,在桌下轻轻按了按后者的腿以作安慰。
齐项扫了他们一眼,“我这几年过的很好,爷爷很重视我,后来有了个妹妹叫齐祺,今年也十岁了,从小就爱黏我。”只字未提齐正晟和王荟,他说完顿了顿,又把视线掠向那个缄默的男人,“你们呢?”
这个沉默而稀疏平常的男人,你为什么选择嫁给他呢。
“我们啊…”钱歆和男人对视,是中年人隐晦而绵长的爱意,“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