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座上,头靠头补交。走的时候,飞机场人潮汹涌,白绩躲他如避蛇蝎,转往人群里钻,即便在飞机上,他把身体贴近里侧,双脚紧闭,硬生生跟齐项拉开半个人的距离。
这个姿势很刻意,拗一个小时人都僵了,白绩的腿刚刚从麻木无感的状态变成像小针蜇人的酸麻,但他面无表情,闭着眼睛仿佛在睡觉,其实在生气。
齐项看着身边这个柔韧性极佳的“C”字,哭笑不得中还有点心疼。他在飞机上没有强人锁男,追人就跟算计人一样,得有方法,张弛有道,一味的进攻容易触底反弹。
“睡了?”齐项做小伏低,“你过来点,我往左边去行不行?”
“……”白绩装聋。
齐项小声询问:“要吻醒服务吗,公主?”
白绩猝然睁开眼睛,眼眶红彤彤的,凤眼饶是勾人,他从喉咙深处撕出低沉地一声。
“滚,杀了你。”
齐项耸肩,入约避开,他没白绩韧劲,只能曲成一个不太直的1,他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马上就到了,忍忍。”
白绩:“……”
他暗下决心,下飞机后,他一定要逃走,不然就把齐项送走。
然而白绩的计划没有实现,甫一出机场的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