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嫌弃他的毛衣,□□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齐项推阻白绩的动作,捏住后者的手腕,笑道:“好啦好啦,脱衣服算耍流氓吧?”
“呵。”白绩瞥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明,“松手。”
齐项娇羞,“看了对我负责吗?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懂吗?”
“……”白绩有一秒想放弃了,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他的毛衣掀起来,新的红痕与已经发青发紫的细长伤痕交织在一起,看着就疼,“怎么回事?”
白绩对自己的力气有数,他拳脚最有力的时候,齐项穿着外套,他打人跟打一团棉花上一样,力道缓冲了不少,后期他没力了,齐项才脱外套,大多招式他也都能躲开,这么就能受这么重的伤。
“我不干净了,你娶我吧?”齐项笑嘻嘻的,在白绩的眼刀下才收敛玩笑,无所谓道,“去找我妈,被老爷子知道,揍了我一顿。”
他先是抛下满堂宾客翘了生日宴,又连夜飞到良市去见钱歆,老爷子面子里子全丢,权威被触犯后再得知钱歆十几年来一直在给齐项发短信,登时怒不可遏,觉得齐项近来叛逆过了头,不得不用了些强硬的手段,胡萝卜加大棒,直到除夕夜才被出来。
“……”白绩垂头,攥他衣角的手有些用